奇怪地,自己有時候總在大家的前頭跑著,明明騎車是喜歡跟著一台厲害的車在後面騎呀,特別是山路的時候,看見前頭煞車燈亮了,於是我也準備煞車。
有些時候,一股超脫這世代的疏離感會襲來,而會不自覺想要從更遠的角度看來,那些從社會學來的判准也會一股衝上腦門,很不喜歡。
『啊,我已經失去了這種感覺。』
『這種情緒已經離我遠去了耶。』
我好像能夠直接提供一個正確答案,可是那只是我的答案,不是別人的。
在諮商室裡頭,我被各種知識限制提醒著,所以我知道我不能夠給答案、我不能夠提供意見,我能做的只是偷偷摸摸的引導個案找到屬於他自己顯而易見的答案。當然有時候也會翻盤,只是目前的小規模樣本來看機率不大。
大家在準備離開或剛離開,而我正在尋一個回家的理由。
腦袋裡卻已經有千百個不回家的理由。
需要往內看,需要慢慢刪去,那些看似合理卻其實無關緊要的理由。
作為一個人想要活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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