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10日 星期四

Identification




從來沒認真想過這個問題,
臨時要想才發現我從來不曾真的很深的認同自己與哪個特定的誰或是群體,
不知道是我不想還是我不能,
即使是外表看來非常投入的那些時刻,
內心總還是有些細微聲音讓我知道不在此時此刻。


也可能因此我做下很多和大多數不一樣的決定,
這也許是表徵我有自由的一個方式,
在被現實逼迫決定之後。
也可能是我就愛鑽牛角尖、脾氣拗,
我就不想順從著那些固有框架。


逐漸想起那些曾讓我感覺很靠近很認同的朋友們,
原來這樣連結的感覺會讓人真一點。


從什麼時候開始發覺其實很多人和某些部份的自己一樣呢?
那是美國人說like a protected bubble的地方,
我可以脫掉所有標籤與框架重新生活的地方,
然後依自己真正的喜歡把想要的一一撿回來。
因為有讓我感覺很安全的人們守護著讓我知道我不會因為任何過去被誰假設,
我太需要也太喜歡這樣的感覺,
好想念你們。


我記得那個很悲傷的俄羅斯娃娃,
還有讓我看見每一點零碎自己的故事們。


重重的界限之內,
那可能是我能控制與掌握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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