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宿醉很痛苦
再加上有些時候碰到的酒真的難以入喉
我大概其實滿喜歡這樣一個放鬆迷茫的狀態
那些防衛會被放下些許
與人的距離會比較靠近
觀看周遭人物的鏡片也會變得比較可愛
對於這世界上的缺陷的包容也就能更多一點
只要在場沒有討厭到會讓我非常反感的人就好
不過生理上真的不能攝取太多酒精
不喜歡各種酒在肚裡翻攪的感覺
也不喜歡隨之而來的頭痛
所以也總是喝不到精神上再醉一點的程度
總是身體不舒服了我就不想喝了
也要身邊的人夠安全讓我知道我能夠選擇今天想要喝到多遠吧
試想了一下
覺得自己要在台灣如此這般很難
有太多過去與現在自己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束縛吧
不管是形象或是他人的期望或是這社會的常模
而現在漂流在異鄉的我甚麼連結也沒有
沒有台大幫沒有北一派沒有任何朋友的朋友會讓我突然驚覺我要表現出那個甚麼特定的樣子
然後我好喜歡現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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